第二天池月渐根本起不来,怪就怪他自己昨晚太作死了,本来严扉松都放过他了,奈何他竟然敢在对方旁边自己玩玩具,于是严扉松干脆点开网站一个一个试。
后果就是严扉松已经在厨房做午饭了,池月渐还躺在被窝里睡大觉,大有睡到飞机起飞的架势。等他把饭菜准备好,才走去叫醒睡成“大”字型的池月渐。
“月渐,起床了。”严扉松拿起床头的保温杯尝了一口,觉得水温有点凉,又起身倒了点热水进去。
池月渐把头埋进被子里,在床上翻滚几下,嘟囔着:“起不来。”声音略显沙哑。
严扉松把被子里的人扒拉出来,将水杯拿到对方面前,“先喝点水,我已经把饭做好了。”
池月渐拿过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,睡了太久,实在是有点口渴,没多久杯子就见底了,严扉松问道:“还喝吗?我再给你倒点?”
池月渐点点头,“半杯就够了。”喝过水,嗓子也没有那么难受了。
严扉松又去倒了温度适宜的半杯水来,见池月渐恢复得差不多,便问道:“嗓子还好吗?”
“还行,”池月渐放下水杯,倾身抱住了严扉松,难过得撇撇嘴,“我又要走了。”
严扉松拍拍他的背,“你很快就会回来,我也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“唉,”池月渐长长地叹口气,“我肯定比你先回来,我要独守几天空房了。”
严扉松失笑,“乖,你忙完了在家等我回来几天。我们先吃饭吧,吃了饭我把你送到机场。”
池月渐坐在床上伸出两只胳膊,“困。”
严扉松立马会意,帮对方把睡衣脱下,换上毛衣。
池月渐见严扉松帮自己穿好衣服,奖励般地在对方脸上吧唧了一口,“本少爷很满意。”
严扉松立马做出管家的动作,一手放在胸前弯腰鞠躬,“少爷,需要我帮你洗漱吗?”
池月渐立马摆手,“不了不了,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“好的,那我先去为少爷做饭了。”得到池月渐装腔作势的点头后,严扉松就去厨房做饭了。
两人认真吃着饭,池月渐更是一口一口细嚼慢咽,他吃得不多,但因为他吃了好多天草,今天临行,稍微放纵一顿也是可以的。
池月渐用筷子点了点盘子,“这个西葫芦挺好吃的,下次还想吃。”随后放下了筷子,“不吃了,这几天攒下来的碳水量在这一顿已经吃完了。”
严扉松了然地点点头,解决掉饭菜后就动身去送池月渐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吧?我送你去机场。”
池月渐的手机弹出消息,是张栀栀已经到楼下的信息,他点点头,“走吧,栀栀他们三个已经到楼下了。”
“好,那我把你们四个都送过去。”
飞机起飞,池月渐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心悸,他思来想去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,于是把问题归结为昨晚熬了夜又坐飞机的一点不适。
严扉松这边也在三天后带着学生坐上了飞往东北的飞机。
研究所的陈先生看到年轻的严扉松和他身旁的两位学生,热情地寒暄:“严老师,您好。两位同学,你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三人也向他打招呼。
陈先生伸出手示意电梯,“这边坐电梯,我带你们去会议厅,老师们已经到了。”
严扉松对陈先生颔颔首,带着两位学生一起进了会议厅。会议厅中间有一个长桌,两侧排开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不少人,桌头是巨大的投影仪,上面是本次会议的主题。